刺啦——
突兀的一聲響,神遊太虛的時然回過神來,身上單薄的吊帶睡衣已經被他像丟垃圾一樣丟在了地上。
“阿肆,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她支支吾吾,半晌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麵色清冽的男人大掌扣著她的後腦,冷聲道:“誰準你悄無聲息的走的?真是該死!”
認識唐肆到現在,時然幾乎沒有見到唐肆發怒的樣子。
此刻的他像一隻暴怒的雄獅,漆黑不見底的眸子像極了黑洞,能將她吞噬掉。
“啊!!”
處於受驚嚇之中的時然又被唐肆突然抱起,她下意識驚呼一聲,抬手直接摟著他的脖頸,“你……我……我,我……對不起……”
所有解釋的話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。
時然最終隻道了一句‘對不起’。
可等來的卻是唐肆冷冰冰的那句,“晚了。”
房間門打開,他將她丟在了床上,等來的則是暴風雨般的肆意摧殘,肆意馳騁,任由她如何求饒,他都沒有打算饒過她。
時然委屈的哭著,嘴裡不停地道歉,唐肆問道:“以後還敢不敢不辭而彆?”
“不,再也不……不敢了。”
一次的不辭而彆,唐肆就瘋了一樣折騰著她,以這種方式來懲罰她。
不知過了多久,疲憊不堪的時然疲倦的睡去,卻又被他折騰醒,然後困倦的又睡著了。
反複幾次,唐肆這才作罷。
他抱著她,安心入睡。
次日。
唐肆一覺睡到自然醒,睜開眼睛卻發現床上已經沒了時然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