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也不對。我確實懷了四餅的孩子,四餅對你毀容也確實心存內疚,至於你哥,是他自己好賭,我也隻是順水推舟。”
趙無豔笑了笑,“事已至此,你也該離開瀾城了。”
她的話,像是一個提醒,但更多的是警告。
時然隻能答應。
掛斷電話,她雙目空洞無神的坐在床上,像是沒有生命的木偶。
袁威已經換上了自己的一身休閒裝,走到她的身旁,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都已經過去了,彆太擔心。何況這件事對你,未必都是壞事。”
他長歎一聲,坐在她的身旁,“無論過去還是現在,門當戶對很重要。我們是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,隻要能安穩一生就是最好的。豪門貴族看不上我們,我們也無法融入其中,更不要強行融入。”
袁威的話很紮心,聽得時然止不住的嚎啕大哭起來。
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,“喏,我的肩膀借你靠一靠。”
“袁威,對不起。”時然哽咽道。
袁威卻搖了搖頭,“我要感謝你,感謝你幫了我。如果不是你,我現在還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。”
同是天涯淪落人。
袁威和時然同樣感受到了來自於‘資本’的威脅,讓他們知道什麼叫人間險惡。
這晚,袁威和時然,以及袁威的母親都離開了瀾城。
至於去了哪兒,無從得知,也無跡可尋。
……
禦景彆墅,臥室。
房間裡一片漆黑,卻隱隱傳來沉重的呼吸,孟婉初看著身下的男人,嚶嚀著,“阿寒,我……嗯……”
“剛才可是你答應在上的,這會兒可不能反悔。”
男人壞壞一笑,伸手在她T部拍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