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實際情況,是韓君硯活得比蕭承清醒。
韓君硯較為務實,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,時時刻刻都直奔目標前進;但蕭承做事遵循內心,更多的是隨心出發。
可也就是這樣不計後果的付出,引來了諸多麻煩。
“安蒂娜的背後是弗萊克,是你跟我都得罪不起的人。擎默寒現在狀況不如從前,更加不是弗萊克的對手。他如果出了任何事,孟婉初絕對不會有好下場!”
夫妻倆,唇亡齒寒。
這也是蕭承憎恨擎默寒,卻遲遲沒有動手複仇的原因。
蕭承腦子一片空白,他端起酒瓶準備倒酒,但又覺得不過癮,索性拿起酒瓶直接喝了起來。
一口氣喝了半瓶啤酒,他將啤酒瓶重重的放在桌子上,砰地一聲,引來周圍人的側目。
可周圍那些人隻一眼就能感覺到蕭承不是好惹的,也就沒人敢吱聲。
蕭承萬般無奈,“我該怎麼做?”
一向聰明睿智的他,迷失了方向。
“回C國。弗萊克後麵做任何事情你都不要插手!”說白了,就是冷處理。
安蒂娜現在正在氣頭上,因為蕭承對孟婉初的喜歡所以吃醋的想要報複擎默寒,間接讓孟婉初日子難過。
如果蕭承回到C國,對於擎默寒夫妻的事情置之不理,她鬨夠了,心裡憋著的那口氣消了,也就不會再斤斤計較。
蕭承明白韓君硯的意思。
他斟酌再三,最終應了下來,“好。”
“沒事我就……”
韓君硯準備掛電話,蕭承截斷了他的話,問道:“我知道你也喜歡過孟婉初,你是怎麼做到這麼冷靜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