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儘管最近幾日擎默寒的表現讓孟婉初稍有些許失望,可孰輕孰重孟婉初還是很清楚的。
她說完,安蒂娜坐在金發碧眼的外國型男的身上,沒有要說話的意思。
那男人拿著牙簽叉了一塊水果遞到安蒂娜的嘴邊,“寶貝兒,消消氣。”
他們用英語交流著。
孟婉初一個人站在一旁,顯得尷尬而又多餘。
她沉默片刻,道:“到底要怎麼做,你才肯放過他?”
近乎低聲下氣的懇求。
向來在人前都不卑不亢的她,為了擎默寒,甘願紆尊降貴。
那個男人保護了她兩年多的時間,豁出性命與身家,隻為讓她一生無憂。
雙向奔赴的愛情,愛情總覺得自己需要做點什麼才行。
“我安蒂娜想要弄死一個人,全看我心情。”安蒂娜靠在沙發上,她左邊的男模蹲在旁邊,為她捶腿按摩,將一個‘男傭’的卑微演繹到了骨子裡。
閉目享受的安蒂娜抿唇不語,慵懶的後仰著,“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,有什麼資格來跟我談判。”
在她心裡,孟婉初還不夠資格來跟她談判。
倘若不是蕭承心中有她一席之地,隻怕安蒂娜根本不屑於多看孟婉初一眼。
“對。”
孟婉初並不否認,“我確實沒有資格跟你談條件。”
今天她會出現在這兒,完全是沒有了退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