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經曆的多了,便也會逢場作戲。
時然臉上淡然從容,殊不知每多說一個字,她的心都飽受著針紮般的痛楚。
“唐肆,我不欠你什麼,你睡過我,你賺了,我也不會讓你負責。”時然歎了一聲,臉上掛著坦然的笑,“而今趙無豔有了身孕,你即將大婚,我真心祝你幸福。你跟我,也算是過去式,希望日後各自安好。”
當初,孟婉初就告訴她,說愛情最好能門當戶對。
灰姑娘可以嫁入豪門,但卻會遭受很多痛苦。
那時候她搖擺不定,沉溺在對唐肆的喜歡之中,最終沒能‘上岸’,所以,受了傷也是咎由自取。
現在,時然隻想過的簡單平凡。
“各自安好,各自安好!”
唐肆輕點著下巴,咬著牙重複著‘各自安好’四個字,怒意上湧,他一把揪住時然的手腕往跟前一帶,“你說不用負責就不用負責?時然,你特麼把我唐肆當什麼人了?”
他暴跳如雷,時然嚇了一跳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支支吾吾,緊張的近乎要窒息了一般,“我應該把你當什麼人?還是說,你願意接受我給你當三兒?如果你不介意我每天跟阿威同床共枕後,再與你承歡,我也沒意見啊。隻要你給錢,我都可以接受。”
為了讓唐肆儘早死心,她把自己貶得一無是處。
唐肆眉心緊擰,眉宇之間戾氣駭人,“你以前不是這樣的!”
“那是你太蠢,連逢場作戲都看不出來。”時然說著,又搖了搖頭,“不,也可能是你把我當做一種慰藉。被趙無豔拋棄後,心裡空虛的慰藉。”
隨著她一句句的說著,唐肆緊緊握捏著她的手腕,力道之大,幾乎要將她手腕骨捏碎了似的。
疼。
鑽心的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