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在唐肆父母找到時然羞辱她的那一次。
那個時候,時然麵對自己毀容的情況,又遭受羞辱,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打擊,她幾乎都抑鬱,甚至都有了輕生的念頭。
所以在離開禦庭彆墅時,把卡扔了。
隻是後來她腦子清醒了,再去找卡已經找不到。
“是小四母親找你的那次吧?”陸言銘隱約得知唐肆母親找過時然,時然被逼離開禦庭彆墅,離開唐肆。
那個時候,應該是她生命之中最黑暗的時刻。
時然微微頜首。
陸言銘表示理解,也沒多說什麼。“錢,我可以借你。但你能不能跟我說說,你為什麼突然要用錢?”
“我……”
時然眨了一下眼眸,糾結了一會兒,支支吾吾道:“是……是我哥。我哥沉迷賭博,欠了高利貸,我爸變賣了房子都沒還清那筆賬。現在那些人又逼著我爸媽還錢,不還錢的話就會要了我哥的命。我實在……實在沒辦法了。”
她嗓音有些哽咽。
陸言銘愁眉緊鎖,“怎麼會發生這麼多事。以前怎麼沒聽說過你哥愛賭博?”
時然啞口無言。
是啊,她哥哥人很好,也很疼愛她這個妹妹。
倘若不是趙無豔想發設法引誘他哥哥賭博,讓他嘗到了甜頭,從此染上賭癮的毛病,他怎麼會沉迷賭博?
可這些,時然不敢跟陸言銘說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她搖了搖頭,沒解釋。
“你哥現在人在哪兒?”
“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