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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聲,嚇得時然心肝直顫。
唐肆上了主駕駛座,啟動轎車,徑直駛離停車位朝醫院出發。
他沒法判斷時然腹中的孩子幾個月了,但醫院可以。
時然坐在副駕駛上,看著車速飛快,她整個人都心神不寧,一想到唐肆待會兒會知道真相,心裡愈發的淩亂。
“唐肆,你放我下車,我爸我媽還在醫院裡等著我呢。”她不安的手揪著安全帶,做著最後的掙紮。
“那就讓他們等著!”他回了一句。
時然氣惱的說道:“我爸骨折了,我媽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了,你怎麼能這麼無情?”
“我無情?”他唇角勾起一抹諷刺,“比起你無情的棄我而去,我對你可仁慈多了。”
這話,沒有半點水分。
時然自然也承認。
“我不想跟你說那些亂七八糟的,但你現在必須停車放我下去。”時然整個人慌了,不知道該怎麼樣才能避開去醫院,“你再不停車,我現在就跳下去。”
唐肆不受時然威脅,“你有兩個選擇。一,跟我乖乖去醫院檢查;二,跳下去,然後我對外直接公布你死了。從此以後,我唐肆會讓你永遠成為囚籠中的鳥。”
他說著,側目看了她一眼。
那一眼,淩厲的眸光中滿載著冷意。
時然隻是與他對視了一眼,頓時覺得如置身於冰窖一般。冷的瑟瑟發抖。
她,怕了。
生怕唐肆說的做到,把她軟禁起來。
後麵,兩人沒再說話。
去了醫院,西華兒童醫院,是唐肆朋友的醫院。
他路上跟朋友打了個招呼,便有人在等著他們。
他拽著時然的手進了醫院,直接將人塞給了對方,“給我做個檢查,看一看她腹中孩子幾個月了。”
其實,如果時然拒絕檢查,還有個更快的方式,就是做羊水穿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