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砰砰的槍聲,格外的密集。
孟婉初身子貼在地上,順著牆邊到了落地窗前。
偌大的落地窗,兩邊角落的位置是實心的牆體,能很好的阻隔住子彈。
她沒有動手,而是靜靜的等待著機會。
這時,臥室門拉開,陸言銘從臥室裡走了出來。
他身上那件黑白色格子大褂已經脫掉了,腰腹上纏著白色的布,隻一眼,孟婉初就看出來他腰上纏著的白布是撕成條的床單。
陸言銘的身後是沈連諾,兩人手裡都拿著槍。
就在孟婉初看向他們時,窗戶外又有槍聲響起,許是玻璃受損嚴重,裂開的玻璃直接碎裂墜落,頓時一股子冷風透過窗戶刮了進來,冷嗖嗖的。
躲在窗戶上方的人一直不露頭,隻是拿著槍在盲射,導致她們處境非常被動。
陸言銘朝孟婉初比劃了個手勢,孟婉初秒懂的點頭,然後對著落地窗外麵開了幾槍。
陸言銘趁著混亂的槍響聲,走到了臥室門口,站在擎默寒的對麵。
擎默寒正在換彈夾,掃了一眼他腰腹上的傷口,挑了挑眉,似再問,“還好嗎?”
兩個好兄弟一同經曆過槍林彈雨,對此並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。
他無奈的聳了聳肩,“不好意思,拖你下水了。”擎默寒笑了笑,順勢從口袋裡掏出一支香煙丟給陸言銘。
陸言銘接過香煙叼在嘴裡,拿著打火機啪嗒一聲打著火,點燃了嘴裡的香煙,“瑪德,好疼。”他咧了咧嘴,疼的皺著眉頭。
受了傷的時候抽一支煙能轉移注意力,也就不那麼疼。
兩人靠著牆邊站著,跟外麵的一夥人僵持著。
外麵的人進不來,他們也出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