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嘞,哥。”
趙無豔應了一聲,跟著起身,“爺爺奶奶,爸,我上樓跟我哥聊會兒工作,待會兒就下來。”
“哈哈哈,我們無豔長大了,知道操心工作上的事兒了。”趙老夫人仰頭一笑,揮了揮手,“去吧,去吧。”
趙無豔心情非常不好,可礙於在家裡人麵前,她隻能強顏歡笑的又說了幾句話,這才跟著霍蕭華上了樓。
樓上,書房裡。
趙無豔關上門後,立馬走到霍蕭華麵前,問道:“哥,你確定那天看見的就是時然?”
那天在醫院,霍蕭華整個朋友在醫院談醫療設備項目的事情,結果從院長辦公室出來恰好就看見了唐肆與時然。
霍蕭華心中憤怒,卻沒有上前去找唐肆,隻是回來之後跟趙無豔說了。
不過那天,他隻跟趙無豔說長的很像時然,不確定而已。
趁著這兩天的時間,霍蕭華又調查了時然,這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。
他抬手扶了扶眼鏡框,走到轉椅上坐下,靠在椅子上,他十指交叉置於腹部,抬眸看向趙無豔,“時君睿的事情是你做的?”
“時君睿?誰啊……”被突然一問,趙無豔沒想起來,但話音落下,她恍然大悟,“你說時然的哥哥?他,他怎麼了?”
“你不知道?”
“知道什麼?”趙無豔一臉蒙圈,完全不明白霍蕭華到底要說些什麼。
見她當真什麼也不知道,霍蕭華這才說道:“時君睿在賭場賭博輸了不少錢,時家變賣了房子還債都不夠,追債的人還把時然的父親打了。之後時然知道消息從外地回來,籌到了錢便去找要債的人還債並要欠條,但險些被人給糟蹋了。唐肆知道後趕了過去,救了她。”
“時君睿又賭博了?”趙無豔氣得伸手撩了撩頭發,“這事兒跟我沒關係,我根本沒……”
突然,她話音一頓,眸光一亮,“什麼賭博啊,依我看那就是時然的苦肉計,為的就是博取唐肆的同情,勾搭他的同時給我潑臟水!那個賤人,詭計多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