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都說了沒事。”孟婉初反握住擎默寒的手,“真的,不騙你。”
“過來,我看看。”
擎默寒終究不放心,拉著孟婉初走到沙發上坐下,動作輕緩的解開紗布,一圈圈的揭開。
外麵幾層紗布是白色的,可裡麵幾層紗布卻滲著血跡,暈染著的血跡有半個巴掌那麼大。
淡淡的血跡,大抵是敷了藥粉沁出來的。
擎默寒眉心緊蹙,動作較之剛才更加的輕柔,直到揭開最後一圈紗布,適才發現,橫切麵的傷口,幾乎是割掉了表層肌膚,另一邊還連著肉。
所幸傷口麵積隻有大拇指那麼大。
男人懸著的心適才落了下來,幾乎是下意識的低頭幫他吹了吹傷口,而後盯著傷口看了半晌,漆黑的眸愈發的深邃。
半晌,他起身找到了藥箱,重新纏上了乾淨的紗布。
“讓你受委屈了。”
擎默寒將藥箱放在桌子上,手掌覆在她腦袋上,將她攬入懷中抱著。
過程中,他極為小心的避開了她的傷口,生怕會弄疼了她。
“都說了沒事。”
靠在他的懷中,感受著他心臟跳動的聲音,孟婉初覺得這一刻真實而又美好。
擎默寒靠在沙發上抱著她,沒說話。
隻是一雙目視前方的眸沁著幾分狠戾與肅殺寒意。
“放心,這種事情不會再發生的。”男人一手摟著她的肩,一手握著她白皙的手,拇指指腹輕撫著她的手背,給了她無儘的溫柔。
之後,擎默寒在隔壁開了間套房,抱著女人去隔壁,將她輕輕地放在臥室的床上,“乖,先睡,我去洗個澡。”
“嗯。”
孟婉初點了點頭,“不困。我等著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