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脾氣的哄著孟婉初,“我知道你跟擎總會報複他,可他要害我,曾經還差點害死我的孩子,這口惡氣,我隻想自己出。”
“你……”
孟婉初回頭看著她,啞口無言。
“好了,彆生氣啦,我真的沒事。”藍舒坐直身體,伸手握著孟婉初的手,“一切都在我預料之中,我都提前做了措施的。”
說著,她指了指桌子上的那頂黑色針織帽,“你不信就看看那頂帽子,裡麵有特殊材料,可以隔絕硫酸。我身上穿的那件背心也是特殊材料的。”
她本就是有備而去,就是為了提防擎司淮。
至於胳膊與手臂,藍舒是刻意沒有增加保護措施的,就是為了讓擎司淮不懷疑她。
她一番解釋讓孟婉初心中的怒火消退了不少。
悵然一歎,摩挲著藍舒的手指,“嗯,沒事就好,剛才是我態度不好。你好好休息,等傷口愈合之後可以給你做微整,儘量不讓你留疤痕。”
“謝謝你,薇薇。”
藍舒笑著道謝。
她手臂上有一塊小孩巴掌大的灼傷痕跡,手背上有拇指大的傷口,以及幾處如熱油濺傷般的小傷口。
這些傷對藍舒來說,沒什麼大影響。
“要謝就謝謝你自己。”孟婉初與擎默寒剛才在等藍舒從搶救室裡出來時,就找醫生打聽過,知道了擎司淮的傷勢,她輕嗤著,“那會兒打聽過,擎司淮的左臉和左側身傷的嚴重,隻怕一時半會出不了院。”
“那就好,也不枉費我冒險一場。”藍舒笑了笑,心情極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