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啟動轎車,打著方向盤,將車停在了路邊,熄火。
“你剛才說什麼?”
沈連諾解開安全帶,側身正對著孟婉初,絕美而勾人的一雙美人眸中暈染著一抹冷意。
那眼神,夾雜著冰冷的審視。
“我說……”孟婉初察覺到沈連諾似乎生氣了,她回頭,四周看了一眼,壓低了聲音說道:“這事兒言銘哥,老韓和唐肆他們都知道。原本不打算告訴你的,但你一個人蒙在鼓裡總覺得對不起你。”
說起來,孟婉初也並非有意隱瞞著沈連諾,隻是有些事情少一個人知道,少一些風險。
知道的人多了,萬一走漏了風聲,會惹來無窮無儘的麻煩。
“你的意思是,我師父前前後後這些事情都是故意而為之,都是他的計劃?所謂的‘破產’根本就是障眼法?”
她說著說著,聲線越來越高,異域風情的美人臉上都是掩飾不住的怒意。
原本沈連諾就是火爆脾氣,眼裡容不得沙子,更容不下欺騙。
“噓~!”
孟婉初做了個噤聲的手勢,壓低了聲音說道:“是。不過,我之前也被蒙在鼓裡,隻是在上一次去拘留室探望阿寒之後猜出來的,便私底下悄悄問了言銘哥,他承認了。”
她抬手搭在沈連諾的肩膀上,“並不是有意隱瞞的。蓮諾,你應該知道,阿寒這一次暗中布局費儘心血,容不得任何閃失。秘密少一個人知道也少一些風險。何況他連我都不願意說,更遑論你了。”
言儘於此,沈連諾惱怒的小臉終於恢複自然。
她白了一眼孟婉初,氣呼呼的靠在駕駛座上,目視前方,嘀咕著,“我就不信你是才知道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