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廳裡,所有人坐在一起用餐,雖然沒有擎默寒,但礙於有擎老夫人和孟田華夫婦,他們每個人臉上都露出故作輕鬆的笑容,氣氛也算是活躍。
唐肆端著一杯酒,與他們碰了碰杯後,喝了一口紅酒。
驀然,他右眼皮兒開始一個勁兒的跳動著。
唐肆眉心擰了擰,一股子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,他想起醫院的時然,總也放心不下,“你們先吃,我出去打個電話。”
“去吧。”
陸言銘道了一句。
他起身走了。
見他走了,沈連諾挪了個位置,坐在唐肆剛才的位置上,手裡端著一杯紅酒,“來,陸言銘,咱倆喝酒吧。婉初她都不陪我喝酒,一個人喝酒多寂寞。”
陸言銘斜了她一眼,“你怕不是忘了我是個病號吧,沈大小姐,饒了我吧。”
那一次在C國他受了傷,到現在還沒有完全痊愈,需要再休養一段時間才行。
“咦,那點小傷還拿出來說,也不怕被人笑話。”沈連諾撇了撇嘴角,輕蔑的白了他一眼,端著高腳杯與他碰了一杯,“我先乾為敬哈,你不喝就是看不起我。”
她一句話引得桌子上眾人哈哈一笑起來。
“蓮諾姑娘性格直爽的很。”杜娟笑著道了一句。
擎老夫人雙手鼓掌,高興地像個孩子一樣,笑嗬嗬道:“呀呀呀,好棒好棒啊,語櫻真厲害,我女兒真棒。”
她腦子還糊塗著,錯把沈連諾當成了她失蹤多年的女兒擎語櫻。
一旁坐著的陳姨連忙解釋著,“沈小姐彆介意呀,老夫人是想她女兒了。”
沈連諾笑了笑,揮了揮手,“沒事的。”她起身,繞過圓形餐桌,到了擎老夫人的身後,一手握著酒杯,一手環住擎老夫人的脖頸摟著她,“來,奶奶,我敬你一杯,好不好?”
她用紅酒碰了碰擎老夫人杯中的鮮榨橙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