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連諾瞟了一眼陸言銘,風情萬種的臉上染著幾分不屑,“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容易暴露?”
這些人都潛伏在彆墅周圍,現在等於暴露了所有人的位置。
倘若有人突然襲擊,豈不是一窩端?
陸言銘拎著保溫盒的手微微抬起,遞向沈連諾,而沈連諾隻是眸光淡漠的掃了一眼保溫桶,便徑直走到大門口去。
陸言銘無奈的挑了挑眉,將保溫桶隨手塞給站在身旁的保鏢,邁著大跨步追向她。
走到沈連諾身旁,陸言銘撩起西裝口袋,掏出煙盒抖出一根香煙噙在嘴裡,點燃,抽了一口。
“婉初的事情我都知道了,唐年現在一門心思在轉移唐婉星,而且他老婆還在我們手裡,他應該不會輕舉妄動。唐年是個聰明人,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他斷然不會做。”
這一番話,陸言銘說的十分肯定。
畢竟在商界馳騁多年,陸言銘跟唐年也接觸過很多次,自然了解他的性格。
“不怕一萬,就怕萬一。”
沈連諾站在門口,看著路邊長出的一棵柳樹,她猛地一個前衝,雙腳踩在樹乾上,借力使力往上一跳,手抓住柳樹的樹乾,輕鬆的爬上柳樹,坐在樹杈上,雙手環胸,靠在樹乾上賞月。
“喂……”
陸言銘見她身輕如燕的上了一棵柳樹,夾著香煙的手彈了彈,“我怎麼辦?”
“涼拌。”
“你可真沒良心,枉費我大老遠給你送夜宵。”
“哼,你最好祈禱今天晚上平安無事,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。”沈連諾倚靠在樹乾上閉目假寐,可兩隻耳朵卻一直在敏銳的察覺著周圍的異響。
她承認陸言銘的判斷是對的,可今天晚上總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“放心,有我在,他們不會有事的。”陸言銘索性走到樹乾上,斜斜的依靠著,自信滿滿的打著包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