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唐婉星真的猶豫了。
看著沈連諾,她眉心蹙了蹙,又看了看手裡的槍,眸光閃爍著,頗為糾結。
半晌,她道:“你當我傻嗎?我不用槍,你拿著甩棍?”
“既然是公平較量,我當然也不用。”
沈連諾收起甩棍,放在法拉利的車頭上,轉身朝唐婉星攤了攤手,“現在可以了嗎。”
那張唇紅齒白的五官漾著笑意,高冷中透著一絲絲的性感,讓人喜歡到無法自拔。
唐婉星見她如此率真,最終將手槍丟給了一旁的保鏢。
為首的保鏢穩穩接住手槍,不放心的看向她,“小姐,你的手……”他指了指唐婉星受了傷的左手,“會不會吃虧?”
“閉嘴!”
斷了一根手指頭本就是她的痛點,又被屬下當麵指出來,沈連諾覺得非常沒麵子。
保鏢抿著唇,當即噤聲,站在一旁圍觀。
“來吧。”
唐婉星說著,便朝沈連諾的麵門打了一拳過去。
速度之快,著實在沈連諾預料之外。
倒不是說出拳的速度快,而是唐婉星這一拳打的出其不意。
眼看一拳襲麵而來,沈連諾微微側身,任由那一拳從她麵前擦過,她抬起左手徒手握住她的手腕,右手手肘突然出擊,狠狠地擊在唐婉星的胸口上。
“唔……”
唐婉星往後倒退了幾步,捂著胸口,疼的齜牙咧嘴,連頭上戴著的黑色長發頭套都掉了,露出被剪得長短不一的頭發,顯得有些狼狽。
相較之下,唐婉星習武三年,而沈連諾自幼習武,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。
“小姐,你沒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