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鷹彥坐著車回來,直奔二樓。
此時二樓的人已經轉移到了後花園,幾位女傭正在打掃剛賓客弄臟的地板,看到墨鷹彥手裡拿著一大袋衛生巾急匆匆地從麵前走過。
“墨少爺,這是乾嘛?”一位女傭好奇道。
墨鷹彥身穿的西褲已經乾了,成了硬塊一樣隔在腳上,看起來更明顯了。
“過去看看!”另外一個女傭小心翼翼地側過臉偷瞄了下。
“墨少爺,去哪裡了?”
隻見空蕩蕩的走廊沒了人。
“看什麼?”墨鷹彥冷漠的身影出現在兩個女傭麵前。
他剛從徐泊情臥室裡出來,冷如寒冰地盯著這兩個人,“再看把眼睛挖了!”
女傭趕緊壓低頭,“對不起!是多我多事!”
墨鷹彥警告道:“要是被我發現你們在外麵胡說八道,舌頭就割去喂狗!”
女傭更是不敢言了,默默走回遠處,安靜掃地。
這些年,墨鷹彥殘暴絕情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。
在這裡當傭人都知道,墨鷹彥失去前妻後就性情大變,不是誰都能招惹的。
臥室內
徐泊情總算換好了。
滿屋子都是血腥的味道,這一次來得比較猛烈。
她看了眼時間,發現要去接孩子了。
徐泊情拿起包包走出了房間。
“徐小姐,這是你的號,等下你按照餐牌號入座!”女傭遞到她麵前。
“我也坐賓客席?”徐泊情有些意外,畢竟她是被聘請進來的,怎麼也是跟女傭差不多的身份。
“對!晚上八點開始哦!”
“好的!”
徐泊情走下了樓,一輛白色豪車剛好停在了門口。
“媽咪!”
一個小奶音遠遠喊道。
徐泊情抬頭看到明悅牽著超有錢從車上下來。
“那是你媽咪?”明悅審視地打量著徐泊情。
超有錢點頭,“對啊!那是我的女王陛下!”
明悅無語。
這種母親都教孩子什麼了,要是以後被她發現這孩子是墨鷹彥的,她一定要把孩子要回來。
“你就是墨鷹彥請來的壁畫師?”明悅瞧不起人的語氣跟四年前的一模一樣。
徐泊情禮貌道:“是的!謝謝你幫我接孩子回來!”
“不用客氣!”明悅把孩子的書包遞給徐泊情,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這話把徐泊情問心虛了。
如果她沒恢複記憶還說得過去,現在她恢複記憶還要說自己是徐泊情,很明顯她就是故意接近墨家的!
可想而知,華醫生這個計謀是多麼令人細思極恐。
“跟我叫女王陛下!”超有錢一臉嚴肅地看向明悅,小手示意地拉了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