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裡略略有些奇怪的感覺,回到家之後,洗了個澡,坐在沙發上吃了一根冰糕。
發呆了一會兒,就把冰糕棍給扔掉然後去睡覺了。
她沒吃飯,胃又不太好,再加上吃了涼的東西。
大半夜的就胃疼了起來。
疼的整個人幾乎在地上打滾,她迷迷糊糊的想去給鄧玉嬌打電話。
然而電話撥出去,卻是一個很冷淡的男生接了。
“喂……”
“我有點不舒服……”她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號碼。
居然是按錯的一個沒有備注的陌生號碼。
但是她記得這個號碼,是趙其琛的。
那邊沒有再問,把電話掛斷了。
她疼的額頭冒汗,想要再去撥電話給別人。
卻已經沒什麼力氣,電話從手裡落在了床邊的地毯上,她疼的把自己蜷成了蝦米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。
有人把房門給打開了。
臥室裡走進來一個人,把她從床上扶起來,打橫抱出去。
她疼的冷汗直流。
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眉頭擰的緊緊地。
恍惚裡,她好像記起了這個人是誰,喊了一聲:“高月……”
然後,就昏了過去。
再醒過來的時候,在私立醫院的病床上。
喬星在旁邊給她倒水,看見她醒過來,就道:“您醒了,程小姐。”
程澄腦瓜子發沉。
喬星走出去喊人了。
醫生很快過來,看了她的情況,然後是走進來的趙其琛。
趙其琛穿了一件黑色大衣,走進來之後,把外套脫了遞給喬星。
然後走過來,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,“還在發燒。”
喬星道:“醫生說今晚就會退燒。”
“嗯。”
趙其琛應了一聲,坐在了床邊,看著她被汗跡濡濕的額頭,問:“不病的要死都不知道主動找我?你就這麼倔?”
程澄望著他,有些累,“你身邊又不差我這一個。”
“吃醋?”趙其琛看著她問。
程澄沒回答。
趙其琛身邊女人那麼多,要是吃醋,得吃到猴年馬月去。
她才不吃醋。
趙其琛見她也不說話,就繼續說:“我想把你安排到這家醫院來,工作輕鬆,福利待遇都比你以前待的醫院好,你怎麼就不識好歹?難不成我還會害你?”
把她安排到這裡來,也就不會在他們在一起的時候,有源源不斷的電話掃興的打進來了。
他可不希望找個伺候自己的女人,這個女人三天兩頭忙不完的事兒,根本沒空伺候他。
他那樣談何享受。
“我想待在現在的工作單位,”程澄固執,“我覺得很好。”
“我可一點都不喜歡不聽話的女人。”他覺得掃興。
起身,將喬星遞過來的大衣搭在臂彎上,就往門外走去。
程澄往門口看去,門口,一個漂亮的女生正在翹首以盼的等著他。
瞧見他走出來,笑逐顏開的挽住了他的胳膊。
她認出來,那個女生就是之前在跟趙其琛鬨緋聞的《長歌》裡的那個女演員白稚。
看起來,這一個比她聽話,也比她會討他的歡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