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行,”霍文淵冷冷道,“你究竟怎麼想的!”
霍知行舔舔嘴唇,目光清冷而堅定,“不是一半……是全部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
“現在聲明上寫了一半,是因為她還沒有真正成為我的妻子。將來她做了我真正的妻子,我的一切都是她的。”
霍文淵眸光泛著涼意,看了他半晌,眉心緊蹙。
“這麼說,你們還沒結婚?”
霍知行咬了咬牙。
霍文淵長舒一口氣。
他知道飛機失事之後霍知行一直在江州養傷,或許他跟那個女人就是這段時間認識的。
人一旦受了傷,也就是意誌最薄弱的時候,最容易被人趁虛而入。
“沒結婚最好。”霍文淵淡淡說,“這種女人不可靠,她是衝著你的身份地位才接近你,你最好保持清醒,彆中了她的圈套!”
“爺爺,”霍知行聲音低沉,“她並不知道我是誰。”
“那就更好了!”
霍文淵手背在身後,緩緩踱步到落地窗前。
“趁現在跟她一拍兩散,你也不會有什麼損失。如果這個薑燦非得賴著你,大不了給她一些補償。讓她開個價!”
“爺爺!”
霍知行攥了攥拳頭,指甲深深摳進肉裡。
他看著霍文淵的眼睛,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。
“這次我回來就是想跟您坦白的,我不會跟燦燦分開。這輩子我隻要她!”
“霍知行!”霍文淵怒從中來,“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?”
“爺爺,我很清醒。”
“你……”
霍文淵猛然抬手,手卻頓在半空中顫了顫,最終還是沒有落下。
這就是他一手帶大的孫子,引以為傲的繼承人。
此刻卻為一個女人失去理智!
“知行,”他顫抖著聲音,“你真要讓我失望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