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有自己端住,彆人才不會輕看你。
尤其是對那些曾經討厭過你的人來說,分寸尺度的掌握,都是一門學問。
大部分的邀約薑燦都婉拒了。唯有一次茶會她去參加,也隻是跟霍文淵禮貌的寒暄了幾句,依然是思路清晰,對答如流。
霍文淵時不時就向岑伯提起,“在知行身邊那個女孩子,還是挺優秀的。”
岑伯笑起來,終於等到這一天了。“當然優秀!咱們三少爺看上的人,哪有差的?”
“你……你是拐著彎罵我眼光不行了?”
因為他從前看上的,是姚曼寧。
岑伯一怔。
霍文淵平時冰冷嚴肅,很少有這種吹胡子瞪眼的時候。
這倒是挺難得的。
更難得的是,他是因為薑燦才這樣。
岑伯笑了笑,扶著老爺子回房間休息,傭人送來他每晚必喝的中藥。
霍文淵皺著眉頭喝下去,把碗往托盤裡重重一放。
“老爺子,”岑伯有些擔心,“是藥三分毒,我覺得您還是少喝點比較好。”
“沒事。”霍文淵擺擺手,“這種藥我年輕的時候就喝,到現在都幾十年了,已經成了習慣。再說,這是中藥,是進補的方子,不會有什麼差錯的!”
岑伯還想說什麼,但張了張口,一個字都沒說出來。
……
晚間,璽園。
薑燦洗完澡走出來時,見霍知行已經靠在床頭睡著了。
她看看表,才八點多。
最近公司事情多,霍知行常常加班到深夜,今天難得早睡一次。
薑燦笑了笑,想起晚飯的時候這男人還信誓旦旦告訴她,今晚八點有流星雨,他們兩個要拉著手,一起去房頂坐著許願。
有時候男人幼稚起來也挺可愛的。
薑燦小心翼翼為他蓋好被子,自己也掀開一角躺了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