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在葉琛心裡,她永遠都比不過程雪柔。
唐一嵐扯出一絲苦笑,低頭看看,手中的福袋似乎沒有那麼鮮豔了。
……
晚些時候幾個男人約在酒吧裡。
霍知行本不想去,可白景淵說這頓酒不用他掏錢,於是他就去了。
白景淵一見他就嘿嘿笑個不停。
“三哥,我記得原來在江州的時候小嫂子把錢都花在你身上的!你現在怎麼……這麼落魄啊?”
霍知行甩給他一個犀利的目光,自顧自品著手裡的芝華士。
“可不是落魄嘛!”陸離山一邊打遊戲一邊笑,“白大少,你見過渾身上下就五百塊錢的財閥繼承人?”
“山哥你也好不到哪去!”白景淵憨頭憨腦,“你都多久沒抽過煙了?”
“你大爺的!”
陸離山扔掉遊戲機就去揍他。
霍知行裝作拉架,趁機也打了白景淵幾拳。整個包間裡頓時充滿白景淵的慘叫聲。
三人嘻嘻哈哈鬨成一團,可唯有葉琛坐在一旁,安安靜靜的喝悶酒,仿佛與他們隔著一塊透明隔板,處在兩個世界。
“哎,老葉!”白景淵過去拍拍他肩膀,“出來喝酒,你怎麼不開心點?”
葉琛眉心輕擰,默不作聲。
霍知行聯想到今天薑燦告訴他片場發生的那些事,很快明白過來,這死腦筋又是為了程雪柔。
“是因為她受了委屈而不高興?”霍知行直白的問道。
葉琛神色一窒,捏著酒杯的手指猛然收緊。
白景淵左看看右看看,瞪著一雙迷茫的大眼睛,“她是誰?”
陸離山趕緊把他拖走,帶到外麵去玩。
霍知行坐到葉琛身邊,沉默半晌,皺了皺眉低聲問他:“葉琛,你覺得她在片場受的那些算是委屈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