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燦低呼一聲,連連後退。
而霍知言像條瀕死掙紮的魚,在地上胡亂撲騰,連人高馬大的保鏢們都無法控製他。
他的手勾到架子,一隻花瓶應聲落下,碎了一地!
薑燦一愣,腦子裡電光火石般閃過薑瑤的臉……
那回在馬場看到被鎖起來的薑瑤,她也是這麼蒼白,渾身顫抖,倒地抽搐,跟此時的霍知言一模一樣!
“知行……”薑燦心頭一緊,“霍知言會不會……也吃了什麼糖丸?”
霍知行神色微窒,還沒說話,隻見霍知行瞬間向薑燦撲過去,手裡還握著一塊碎玻璃,大有魚死網破的架勢!
“燦燦,躲開!”霍知行大吼。
刹那間他把薑燦護在身後,霍知言手中那塊玻璃猛的紮在他胳膊上!
頓時鮮血四濺。
保鏢們蜂擁而上把霍知言控製住,霍知行緊緊捂住受傷的地方,可血還是止不了,從他指縫間汩汩冒出來。
“老公!”薑燦心如刀割,眼淚嘩的一下湧落,衝外麵大喊:“快叫醫生!”
霍知行看著她微微一笑,低聲道:“燦燦,沒關係,我不疼。”
可那塊玻璃紮的有多深隻有他自己知道。
他額頭上明明已經冒汗了……
薑燦一聽這話哭的更凶,她真恨自己,剛才怎麼反應那麼慢,讓霍知言有機可乘。
若不是霍知行擋在她麵前,那塊玻璃就會紮在她脖子上,現在大出血的,就是她!
“老公,對不起,對不起……”
“傻瓜。”霍知行抬起另一隻手,摸摸她的小腦袋。
“本來沒什麼事,就是被玻璃紮一下而已,一時止不住血也是正常的。可你這麼哭,倒好像我快斷氣了一樣!”
“你住口!”薑燦又好氣又好笑,還流著眼淚,嗔怪的瞪他一眼。
霍知行練了那麼多年拳擊,對受傷特彆有經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