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普賽人沒有什麼像樣的樂器,做不出交響樂。可一張手鼓一把琴,就能把偌大的廣場裝點的像派對現場,驚豔四方。
不知那個小丫頭穿著長裙翩翩起舞時,是什麼樣子的?
她的聲音像夜鶯,歌喉肯定不錯。
那,周圍應該有不少男人看吧……
聶昕心頭一堵,捏著酒杯的指節泛白。
“你乾嘛呢?”霍知行提醒他,“該你出牌了!”
聶昕回過神,猛然對上霍知行戲謔的笑。這牌不用出了,他已經輸了大半。
“不玩了!”他把牌一扔,滿臉輸不起的樣子。
霍知行笑起來,跟薑燦對視一眼。
他倆都知道他在想某人。
“既然放不下,就回去看看唄!”薑燦笑了笑,“你有手有腳,這裡又沒人綁著你,乾嘛不走?”
“表妹,你這是下逐客令?”聶昕瞥她一眼,隨即看向霍知行,“也不管管你老婆!”
然而霍知行直接坐到薑燦身邊,認真點頭,“我老婆說的對!”
“你……”這把狗糧真是吃不下去。
聶昕氣急敗壞:“霍知行你真沒出息!”
霍知行又麵無表情的點點頭。
聶昕酒杯一放,輕嗤道:“我看你就是個老婆奴!”
“哦……”霍知行故作深沉,“就算當老婆奴,總比有些人連老婆都沒有的強。”
“老公,你說的真好!”薑燦揉揉他的臉,給他喂一顆藍莓。
男人溫柔一笑,輕吻她的發絲,“是我老婆好!”
聶昕睜大眼睛,屁股底下像長了刺,一刻也坐不住了。
以前唐一嵐拍劇,從來不會拍這種雞皮疙瘩掉一地的橋段!
薑燦看著聶昕鐵青的臉,終於繃不住的笑出聲。
“哎,”她拍拍他肩膀,“說認真的,這次要不是多虧了桑晴,那十幾件禮服就毀了。發布會明天就要舉行,她得記個頭等功!這個給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