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著兩人又同時發個表情包。
薑綿綿心花怒放的樣子被蘇艾前看在眼裡。
蘇艾前笑了笑,自顧自的吃早飯,然後一些記憶的片段,時不時就會從他腦海中蹦出來。
比如,綿綿不光前幾天除過胎記,沒記錯的話,去年她還在眼角下方點了個淚痣。
也是跟那個夏梔一起去的。
說什麼臥蠶、淚痣,都是流行元素。
蘇艾前時常教育薑綿綿要端莊,不要把臉塗的跟鬼似的。薑綿綿也很聽話,從來不化濃妝。
不過這顆淚痣點的倒是恰到好處,薑綿綿有了它,更顯的嬌俏動人了。
蘇艾前輕歎一聲,心裡竟覺得有些安慰……女兒沒了胎記,多了淚痣,已經跟當年從船上抱下來的小嬰兒,越來越遠了。
所以,女兒一定會留在她身邊的,就算嫁了人,將來離她也不過是一碗湯的距離。
蘇艾前每每想到這些,鼻尖就發酸,一想到哪天綿綿找到自己的父母家人而離開她,她心裡就像刀子割一樣難受。
這是一個晴空萬裡的周末,然而霍譽沒在,薑綿綿覺得時間過的特彆慢。
她百無聊賴的坐在門廊下啃西瓜吃,忽然一陣汽車鳴笛聲響起,在這條空曠的弄堂裡顯得格外嘹亮。
薑綿綿怔了怔,急忙跑出去看。
弄堂口那裡停了一輛大紅色的敞篷跑車,流線型車身動感十足,在陽光下閃耀著獨特光芒。
開車的人有著大明星一樣的波浪卷,摘下墨鏡衝薑綿綿揮手笑道:“今天咱們出去玩吧?快上車!”
薑綿綿又驚又喜,差點尖叫出聲:“夏梔?怎麼是你啊!”
這跟她認識的夏梔判若兩人。
直到上個星期,她認識的夏梔還是那個衣著樸素、一言一行都十分低調的女學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