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什麼時候的事?”
在霍君譽看來,這種小女人之間的心思都是芝麻綠豆大的小事,他以前從不會在意。
可發生在薑綿綿身上,芝麻綠豆都變成了龐然大物。
他願意坐下來傾聽,慢慢幫她分析,有問題就幫她解決。
他這才明白,對一件事感不感興趣,關鍵在於那件事的當事人。
“就是最近,”薑綿綿眉心輕蹙,小聲咕噥著,“自從她家有錢了,她就跟我越來越疏遠……霍譽,難道她也是個嫌貧愛富的人嗎?她以前不是這樣對我!”
霍君譽勾唇,心裡說了句真是傻瓜。
嫌貧愛富是人的本能,誰都沒有那麼高尚。
況且蘇艾前不是早就告訴過她,讓她離這個夏梔遠一點嗎?雖然他弄不明白什麼情況,但他知道丈母娘的眼光向來沒錯的。
“算了。”沉默片刻,霍君譽低聲吐出兩個字。
“綿綿,真正的朋友是不會走散的,如果她跟你越來越生分,隻能說明你倆不是一路人,彆太計較這些。”
薑綿綿神色黯然。
道不同不相為謀,這些道理她懂。
但事情真落在自己頭上了,心裡還是會小小的難過一下。
霍君譽輕吻她額頭,笑道:“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,人生分分合合都是正常的。而且……我覺得你有點死心眼兒。”
“什麼?”
“交朋友非得跟人交心?”他看著她的眼睛,鄭重地說,“在認清一個人之前,千萬不能把自己的心交出去。”
“是嗎?”薑綿綿俏皮的歪著小腦袋,“那麼你呢?有一天咱倆的筵席也要散,我也不能跟你交心?”
“我不一樣。”
霍君譽靠近她,大手輕撫她的臉龐,低聲在她耳邊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