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薑綿綿和霍君譽、霍君揚和陸苒,他們幾人有個單獨的聊天群叫“快樂四人組”。
可今天四人組一點都不快樂,約在咖啡館碰麵,一個個都麵色凝重。
因為不管他們怎麼查,那個清潔工的身份始終是個謎團。
派出去調查的人回來都說:“那個人很神秘,據酒吧老板說,她沒有身份證,當時用她乾活兒就是因為她說自己不要錢,隻要提供三餐和住宿就行。酒吧老板多精明,於是就同意了。”
“沒有身份證,自然沒法通過正常方式調查她。她周圍的人對她了解也不多,隻知道她叫‘念念’。”
“她乾活兒很賣力,把酒吧裡裡外外打掃的很乾淨,但平時沒話,同事們一度以為她是個啞巴。”
“念念……”薑綿綿重複著這個名字,她的記憶裡,還沒有哪個人名字裡有這個字。
“念念不忘,必有回響?”霍君揚嘿嘿一笑,“你叫綿綿,她叫念念,你倆名字還挺押韻!說不定你多念她幾遍,你倆還能再碰到!”
“綿綿,”霍君譽沉下聲,“你還能不能再想到一些細節了?”
薑綿綿努力回想,腦子裡忽然靈光一閃,“她那天摸到槍柄,好像對那個‘虹’字很感興趣!”
“難道……她認識這把槍?”薑綿綿恍然大悟,“她不會跟虹姐有關係吧?”
“姐,”陸苒也表情嚴肅,“虹姐做的是販賣人口的生意……這個女孩,是不是曾經被她賣過?”
說完這話,薑綿綿和陸苒同時沉默下來。
“虹姐”這個名字,很容易就把她們帶回在船上的那段歲月。她們以為自己快忘了,但那個逼仄狹小的船艙,那些女孩滿身累累傷痕,那些人凶神惡煞的眼神……此時都像放電影似的在腦海裡回放著。
那段經曆是陰影,也是一段刻骨銘心的記憶。
“或許吧。”薑綿綿輕聲道,“或許真的是跟虹姐有關的人……就算她救過我們的命,可她也觸犯了法律。現在這個念念是敵是友,我們暫時分不清,所以一定要小心謹慎。”
陸苒點頭讚同。
“姐,如果真想弄清楚,不如多去那個酒吧幾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