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苒哭的像個淚人,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。
霍君揚告訴他們:“姑姑和姑父說了,雖然當時不至於換腎,但腎病是種很麻煩的病症……”
“不是用了特效藥嗎?”霍君譽眉頭一緊。
霍君揚也不明白怎麼回事,隻能坐在外麵乾等著。
不一會兒急救室的燈滅了,幾人迅速圍過去。
霍知心摘下口罩,看了看他們,神色凝重。
“我初步斷定,這是那種特效藥的副作用。”
“什麼?”
“藥物的副作用有很多種表現形式。”霍知心解釋道,“有的副作用是立即顯現,而有的會經過長時間積累……”
“這種特效藥對治療腎病確實有功效,而病人的體質,也是一直在變化當中的。”
“所以,其實世上根本就沒有什麼絕對的特效藥。”霍知心兩手抄在白大褂口袋裡,輕歎一聲,“我是個醫生,按理不該說這種話,但有句老話不得不信——生死有命。有時候還真是這樣。”
“這麼說……我媽沒救了?”
陸苒雙腿一軟,差點摔倒,旁邊的霍君揚一把扶住她肩膀,把她擁在懷中。
“我和沈驍都會儘力的。”霍知心安慰她,“不過沈驍建議從國外請專家來會診。”
“姑姑,”霍君揚心急如焚,“什麼樣的外國專家?怎麼請?不管花多大代價,我一定得讓程阿姨好起來!”
“你彆急,”霍知心輕聲道,“那個專家是腎臟方麵的權威,雖然很忙,但並不難請。他叫Adam,是我和沈驍在國外讀醫學博士時候的導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