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織錦站在一旁,也被逗得開懷大笑。
她皮膚白,一笑起來就容易臉紅,腮幫子上兩酡紅暈像兩朵盛開的桃花,嬌俏動人。
“彆鬨了,”霍君譽輕咳,“我來介紹一下。這位是白織錦,白叔叔的小女兒。綿綿,你們以前在一些宴會上應該見過的。”
薑綿綿點頭,跟白織錦輕聲打招呼。
“這位不是白織布,”霍君譽笑道,“他是白若穀,就是虛懷若穀的那個若穀。他是織錦的哥哥,大忙人一個,今天百忙之中抽空回國,所以大家一定不能放過他!”
“好!”霍君揚一拍桌子,“今天不把他灌倒,我名字倒過來寫!”
“彆彆彆……”白若穀連忙擺手,“這可真不行!我得趕晚上的飛機回去,還有很多工作呢!”
“彆掃興嘛!”
“真的不行。”白若穀麵帶微笑。
他不比霍君譽硬朗的線條,不像霍君揚的大大咧咧,倒是更介於兩者之間的那種,從頭到腳都散發著高貴,優雅卻不失精明,一看就知道是個非常優秀的商人。
“唉,你可真沒勁!”霍君揚擺擺手,“來一趟匆匆忙忙就走了!你還嫌你們白家錢不夠多啊?”
“這不是為了我妹妹嘛!”白若穀笑著,一手拍拍白織錦的肩膀,“這位小公主是藝術家,追求自由,享受生活!那一個家裡不能兩個孩子都在享受生活,總得有人挑起責任吧?那隻有我這個哥哥給她當牛做馬了!”
“嗯。”霍君譽若有所思,“這一點倒是跟我很像!我們家也有位藝術家——如果打遊戲算一種藝術的話!”
“哈哈哈!”
白若穀和霍君譽相談甚歡。
白織錦湊到霍君揚跟前看看,“霍二,你玩什麼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