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這她一臉陶醉:“忠叔,這麼好的男人,本來就不該屬於裴念的,對不對?”
阿忠深吸一口氣,閉上眼睛。
“對了忠叔,”裴莎莎漫不經心的問道,“你有沒有調查過裴念平時都是怎麼這個霍靖南相處的?霍靖南還在家等著我呢!我現在得收拾行李,去他家裡住!”
“什麼?”阿忠警覺,“霍靖南讓你去他家裡?”
“是啊!”
阿忠眼眸微眯,意識到這不是什麼好事。
“莎莎,彆跟他去!”
“怎麼了?”裴莎莎從購物袋裡拿出那條限量款的裙子,放在身上比試,露出滿意的微笑。“忠叔,你知道這條裙子多少錢嗎?我在南洋見過,這裙子的設計師隻給南洋皇室做衣服!可是在這裡,霍靖南眼睛眨都不眨就給我買了!”
阿忠對她的憂心越來越重。
裴莎莎並沒有太多心機,她的毒刺都露在外麵,她的貪婪也都露在外麵。
幾條裙子幾個包就能把她徹底收服,就像之前在南洋,那些道上的人給她一點好處,她就能把裴虹辛辛苦苦積攢的產業都敗光。
阿忠歎了一口氣。
這就是自己從小捧在手心裡的孩子。他對她視如己出,不肯讓她吃一點苦,受一點委屈,他為她建造了一個華美的水晶罩子,想把她跟險惡的世界隔絕開。
卻忘記了,長在溫室裡的花朵,除了盲目自信又敗家,其他什麼都不會。
“霍家高門大戶,不是個簡單的人家。”阿忠看著她,“我怕你跟霍靖南走的太近會吃虧。”
“吃虧?”裴莎莎笑出聲來,將今天逛街的“戰利品”都給他看,“你知道他今天為我花了多少錢嗎!”
“莎莎,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