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……真正毀你人生的,是我嗎?”
宋晚愣住,心臟驟然收緊,一種窒息感從心底傳來。
警察帶著律師趕來,將林娜帶走。
一切像是又恢複了平靜。
林兆江把宋晚小心翼翼的護在懷裡,準備離開房間時,他回頭看了看律師,沉聲道:“知道該怎麼做吧?”
律師點頭:“林總,我隻履行律師應該履行的正常法律程序,其他的一概不管!”
林兆江出了一口氣。
“我不想再看見林娜,中林集團……也不應該有這種蛀蟲。”
“我明白!”
律師跟隨林兆江多年,是他的心腹之一,有時隻需要一個眼神,他就明白該怎麼做了。
把案子交給他,林兆江很放心。
此刻讓他不放心的是宋晚。
她看上去很虛弱,即使有林兆江扶著,她走路還是拖著腳步,踉踉蹌蹌。
林兆江乾脆一把將她抱起來。
宋晚掙紮了兩下便放棄了抵抗,任由他抱著,也任由淚水打滿臉龐。
她疲憊的閉上眼睛,靠在他懷裡。
他胸膛依然是她熟悉的溫熱,他的心跳聲依然強而有力。
宋晚心如刀絞,緊緊抓住他的衣領,半晌輕輕喊了一聲:“兆江……”
“嗯,我在。”林兆江在她耳邊說。
“我想回家。”
“好,我送你回去。”林兆江把她抱上車,給她係好安全帶,又把外套脫下來蓋在她身上。
他一路穩穩的開著車,宋晚靠在座椅上,漸漸困意襲來。她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,夢裡她又回到與他第一次見麵的時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