計是薑瑤也懾於他的氣勢而不敢發聲。
顧莽掛斷電話,把手機還給薑燦,又回到院子裡麵無表情的打沙袋了。
薑燦怔了一會兒,心頭忽然湧上幾分難言的感動。從小到大沒有人這樣保護過她,顧莽是第一個。
……
院子裡,顧莽打了幾下沙袋就把拳套摘了丟在一邊,陰沉著臉喘粗氣。
不一會兒白景淵收到他的信息:“你怎麼跟薑明遠說的?”
白景淵字斟句酌,小心回複:“三哥,就按你說的那樣,給他施壓不是?”
剛發出去顧莽電話就打了進來,聲音冷的像淬了冰。
“我讓你給他施壓,讓你把嫁妝的事也說出來了?嗯?”
“三哥,這……”
你不就是想給你媳婦兒出口氣嗎,不拿嫁妝說事還說什麼?
“白景淵!”顧莽一字一咬,“腦子是個好東西,你他媽到現在都沒長全!”
說完電話就掛斷了,白景淵半晌摸不著頭腦,幸虧旁邊有個軍師葉琛,也是剛剛從央城趕來。
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,葉琛聽白景淵說完前因後果,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三哥說你說的沒錯,你確實腦子沒長全!”
白景淵衝他揮拳頭。
“你想想,你用嫁妝的事給薑明遠施壓,奪了他那塊地,這不擺明了你是在為薑燦打抱不平?這下好了,連薑家大小姐都認為你跟薑燦有一腿,你說三哥能願意嗎?”
房間裡,林兆江拿出兩隻水晶高腳杯,將管家從酒窖裡拿出的拉菲緩緩倒入。
漂亮的暗紅色在燈光的映照下散發出迷人光澤,宋晚靜靜看著,露出幸福的笑容。
林兆江把酒杯遞給她,自己也輕輕抿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