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旭眸光如炬的注視著夜寒，壓低的男聲聽起來有些沙啞：“你叫她什麼？”
夜寒抬頭對上他的目光，沒有什麼不好意思也沒有什麼避諱：“你不是聽到了嗎？”
戰旭沒有出聲了，就那樣和他對視，過了片刻後他才問：“你覺得她像還是覺得她是？”
夜寒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，而是反問：“你覺得她像嗎？”
這一次又輪到戰旭沒有回答，而是轉眸看向那個還在彈鋼琴的女人。
像嗎？
某些時候看起來很像，她的眼睛像，她彈鋼琴的身影和姿態都像，可她那一張臉完全不像……
所以並不能說她就是夜微瀾，何況這世界上相似的人太多了。
父子倆的視線又回到了彈琴的盛天清身上，都沒有再開口了。
戰景航倒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，不過他的小腦袋還聽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？
什麼像不像的？
他這會還牽著夜寒的手，隻要哥哥不甩開他就好了。
他有點貪心，忍不住靠過去，把小腦袋靠在了哥哥的身上。
夜寒的心思都在盛天清身上，一時沒空理他，不然早就把他甩開了。
夜微瀾彈奏了一曲，繼而站起來對大家鞠個躬：“謝謝大家的聆聽，祝大家一會都能玩得高興。”
她從鋼琴這邊走過來，感覺到有人正灼灼的盯著她。
她一轉眸，對上了戰旭那雙鷹雋的黑眸，那麼幽深的眸子，差點沒有被他吸走了靈魂。
他為何用這種眼神看她？
她暗自想了想，莫非他想到了夜微瀾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