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旭將她圈在護欄和他的身軀之間，低頭俯視著麵前的女人。
夜色之下，她似笑非笑的挽著唇角，眼裡是一片戲謔。
她的這雙眼睛和夜微瀾是最相似的，加上她身上和夜微瀾一樣的香味，實在太蠱惑他了。
他的長指捏住她下巴，低沉的男聲變得有些沙啞：“你究竟是誰？”
夜微瀾對他眨了眨眼，依舊要笑不笑的：“戰總，我是盛天清，你以為我是誰？”
盛天清……
戰旭腦子裡不斷重複她的名字，原本有些迷霧的鷹眸漸漸清明起來。
盛天清，她不是夜微瀾。
他眯了眯眸子：“你身上是什麼香味？”
夜微瀾微怔，隨即淡笑：“戰總覺得我身上很香嗎？你喜歡這樣的香味嗎？”
她不知死活，分明故意的，抬起纖細手臂放到他鼻子前：“你聞，香嗎？這個香叫做事後清晨。”
戰旭微皺起眉，低喃：“事後清晨？”夜微瀾會用這樣的香？
夜微瀾唇邊的弧度變深：“對，是不是很特彆的香？你還在彆的女人身上聞到過嗎？”
戰旭不言，過分幽深的黑眸注視著她。
過了片刻才聽到他出聲：“我在我兒子媽咪身上聞到過。”
夜微瀾故意曲解：“哦？想不到池懷雪小姐也喜歡這個香。”
戰旭立即更正：“不是她。”
“不是池懷雪？那是？”她故作不明。
隻是戰旭這次沒有回答她了，而是又盯著她的眼睛看。
夜微瀾乾脆替他回答：“那就是夜寒的媽咪，夜微瀾對吧？”
戰旭依舊不言，他的沉默是最好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