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完這話,胡特助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:“瞿王,我認為這兩位你還是有必要見一見的,因為他們是是你的父母。”
那胡特助的話說完,現場所有人的眼神忽然都投向他。
瞿修平上前一步,舉起自己的小拳頭:“他們縱容自己的子女做出這樣人神共憤的事情來,還有什麼臉過來見我們?”
瞿星也看向瞿夜辰:“爹地,你回絕他們,你不要見他。他們兩個太壞了,我才不要這樣的爺爺奶奶呢,我隻要阮阮健健康康的。”
瞿夜辰也不想見人,他回過頭目光銳利地看向胡特助:“我孩子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。”
胡特助也不想過多的跟他們糾纏於這件事情,畢竟這些日子以來那對父母縱容子女鬨出來的錯失他也有目共睹。
胡特助點點頭,應聲道:“是的,瞿王。”
他說完這話,正準備轉身離去時,這見臥室的房門卻被人一把推開了。
進來的兩個中年人頭發花白,形容滄桑,正是瞿父瞿母。
瞿父瞿母進來之後,麵對這一家子的人充滿敵意的眼光。
他們直接來到病床跟前,撲通一聲跪下來:“我求求你們饒了俊兒一條生路吧!他知道錯了!”
隻是麵對他們這種下跪的行為,大家都冷沉著一張臉,不為所動地看向他們兩人。
瞿父雙膝跪地膝行到蘇溪遙的腿邊,一把拽住了她的袖子:“蘇神醫啊,你也是有孩子的人!求你將心比心原諒俊兒吧!”
蘇溪遙冷笑一聲開口回應道:“你們的孩子是孩子,我的孩子就不是孩子嗎?在瞿俊綁架我和我女兒,並且往我們身上捆炸藥包的時候,你們怎麼不讓他放我們一條活路呢?”
蘇溪遙這話說的沒毛病,有毛病的是瞿俊跟瞿父瞿母。
當初如果瞿父瞿母聽從了醫生的意見,將瞿俊送去醫院接受精神類的治療,或許就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悲劇。
瞿母哭得眼淚汪汪的,她一個勁的流著淚又去拽瞿夜辰的褲腿:“夜辰,媽媽給你跪下了,求求你饒你弟弟一條生路吧。”
“我們不會再放瞿俊出來了,隻要你們能讓他活著!我們兩口子餘生願意陪著俊兒一起住在精神病院裡麵永遠不出來!”
自己親生父母給自己下跪的感覺並不好,瞿夜辰在精神受到劇烈衝擊的情況下,竟然沒站穩一樣整個人向後仰倒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