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下午2點。
程若微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突然響了。
“程秘書，進來。”
是帝燼野低沉慵懶的聲線。
而後，程若微起身走到辦公室，就看到帝燼野置身在文件堆裡。
他的左手拿著筆，右手輕握著玻璃杯，杯子裡是威士忌。
程若微看著他就在想，飲食不規律，不是喝酒就是喝咖啡，他應該有胃病。
“說吧。”
“嗯？說什麼？”
“你剛才眼巴巴看著我，不想有話和我說嗎？”
倏地，帝燼野抬頭看著她挑了挑眉。
程若微反應過來，回答道：“周醫生下午給澤然看病，我想過去，先了解一下澤然的病曆。”
“周鈺瑾給我打過電話。”
看來是澤然進行了計劃的第一步。
程若微屏息等待。
帝燼野看了一眼手表的時間，蹙眉說道：“我下午還有會議，晚上也有應酬飯局，可能沒時間，給澤然治療的事情你就和周鈺瑾商量吧。”
“太好了，那我現在就去……”
話都沒有說完，程若微的驚喜語氣就中斷在帝燼野危險的目光裡。
“嗬，聽到我沒有時間，你就這樣高興嗎？”
帝燼野神色慍怒地瞪著她。
聞言，程若微笑容尷尬地辯解說道：“我的意思是，帝少忙的話就不用趕過來了，我會照顧好澤然的。”
“程秘書記得自己的身份就行，明天上班不要遲到了。”
意外的是，帝燼野似乎沒有生氣為難她。
程秘書和前妻，都是他的。
程若微得到他的同意後離開辦公室，走進電梯，正好就看到帝燼野又去開會了。
她自嘲笑了笑，電梯按了去7樓的食堂。
“醫生的職業病太難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