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辦公室裡。
程若微拎著蛋糕麵對帝燼野冷冰冰地視線。
她嘴角的笑容是尷尬的,這種刻意討好的緊張窘迫都因為對方是前夫,而變得異常艱難。
“帝少,蛋糕是我親手做的,下午茶的時候你可以嘗嘗。”
她現在很後悔昨天不應該和他鬨得這樣僵,這會想哄他可真難。
“什麼意思?勾引還是同情?”
帝燼野眯起眼眸似笑非笑地盯緊她。
他沒想到程若微今天會來上班,而且還給他帶了禮物。
嗬,區區一個小蛋糕就想抹去她昨天連續激怒他的過錯?
“不是勾引也不是同情,是道歉。”
果然,程若微就知道帝燼野非常記仇。
她微微拉攏了表情,小心翼翼地試探說道:“昨天是我說錯話,你誤會了我的想法,我應該解釋清楚,不應該陰陽怪氣懟你。畢竟現在我也是澤然的治療醫生,有很多事情還是要和你商量……”
程若微想慢慢鋪墊,再提出周末帶澤然出門,不能引起他的懷疑。
可是,帝燼野盯著程若微藏著狡黠的表情,得寸進尺地追問。
“那你說謊騙我,結果偷偷去了陸家的事情,不在你現在道歉認錯的範圍裡嗎?”
“……我去陸家是看病,又不是和誰幽會!”
“你敢去幽會試試!”
帝燼野心煩蹙眉,他連這種假設都不想聽到。
聞言,程若微覺得話題偏離了澤然,主動轉回來說道:“明明就是你限製我的自由,還要我事事順從你,帝少,你真的隻想聽虛情假意的回答嗎?我說我們離婚了這句話沒有錯吧。”
“你是來道歉還是要吵架的?”
帝燼野眯了眯眼眸,明顯不悅地威脅提醒。
結果,程若微將反駁辯解的話都咽回去,賠著笑容說道:“帝少不生氣了吧,生氣傷身體。”
“就你這道歉的誠意,我很難不生氣。”
“……吵也不行,哄也不行,真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