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，就是因為帝燼野放肆炙熱的目光，導致程若微的動作更加慌張急躁。
程若微剛剛生氣都沒有臉紅，這會反倒是控製不住紅了耳朵。
“要麼被我繼續看著，要麼我幫你穿。”
帝燼野懶洋洋地提出建議。
聞言，程若微不理他，轉過身繼續和騎馬裝鬥爭。
帝燼野就是不想看到她這樣不乖，腳步突然靠近她的身後，強行要幫她穿衣服。
“你……彆碰我……”
程若微對帝燼野的擁抱有應激反應了。
可是，帝燼野憑借著身高優勢，從身後伸出手臂圈住她，竟然就真的在幫她整理騎馬裝的衣扣。
“結婚那一年，我記得你給我係過領帶。”
耳畔處驀然落下他略帶感慨的聲音。
程若微輕不可見的怔了怔，她確實曾經用妻子的身份給作為丈夫的他，係過領帶。
那時候她很緊張，因為她本來就不會，是前一晚臨時看手機學的。
儘管她和帝燼野是契約婚姻，她也有認真履行妻子的義務。
隻不過帝燼野在結婚那一年很少回家，每次兩人之間難得的接觸，在她的腦海裡都沒有忘記。
“你不記得了？”
帝燼野發現她的反應是沉默，側眸詢問。
物是人非。
不管現在她和帝燼野之間的關係是怎樣的糾纏複雜，離了婚，就通通都要斬斷。
“嗯，不記得。”
程若微鎮定自若地說謊。
等到衣扣係好，帝燼野也鬆開了手臂。
“嗬，為什麼我還記得，後來你給其他男人係過領帶嗎？”
“當然係過。”
小珩第一天去幼兒園的時候，穿的就是正式小西裝，領帶是她係的。
程若微像是回憶起什麼甜蜜的畫麵，眼角浮現出笑意，驅散了她哭過的泛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