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冷嗎？先把濕衣服脫下來，洗個熱水澡再來管我。”
說著，帝燼野就已經伸出手要幫程若微脫衣服。
同一瞬間，程若微當即製止攔阻。
“你的傷口要先處理。”
“嗬，前妻有沒有想過，先處理好我的傷口，讓我恢複力氣後，你再去洗澡的話就更危險了。”
帝燼野用這種調侃地口吻拆穿程若微其實是不想他觸碰。
聞言，程若微輕不可見地歎息，目光沒有看他，回答道：“帝少，你知道我不可能在你麵前洗澡。”
“我不會偷看的。”
帝燼野保證。
但是，他看到程若微的沉默，就知道她表達的是“你覺得我相信嗎”這種意思。
他沒辦法質疑程若微對自己的懷疑。
事實上，他也不覺得自己是正人君子，他對前妻的欲想似乎是藏不住的。
“那我坐在這裡，閉著眼睛不看你，你洗澡的時候也不要背對著我，就時刻盯著我有沒有偷看。要是我敢偷看，你就不要管我的傷勢，到時候我肯定很聽話，不會惹你生氣。”
帝燼野能感覺到程若微的身體已經冷得發抖。
他鬆開手臂，從急救藥箱裡拿出一塊紗布，輕輕按著腰側傷口。
程若微看著帝燼野就坐在浴室正麵對的沙發上，而且，他已經閉好了眼睛。
“帝少這是在自我馴服嗎？”
“嗯，這裡有脖圈也有鞭子，前妻可以用起來。”
“……你閉嘴吧，我去洗澡了。”
程若微原本以為帝燼野的提議是好方法，能直接監督他有沒有偷看。
可是，當她真正開始脫濕衣服，並且還是麵對著帝燼野的時候，這似乎又是另一種羞人的場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