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瞬間,程若微的身體幾乎是被帝燼野密不可分的緊貼禁錮。
她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,停下來更危險的掙紮,提醒他。
此刻,帝燼野的呼吸都變得粗重,聲音貼在她的耳畔處,更是沙啞地說道:“沒有,你可以親自確認一下。”
直到這個時候,他都沒有鬆開從身後圈住程若微的擁抱姿勢。
來都來了,怎麼可能輕易讓前妻就走。
夜深人靜的酒店套房,有些事情能想不能做,那他總要拿回來一點甜頭。
倏地,程若微緊張到深呼吸,她不可能真的去確認帝燼野說的話。
不能看也不能碰,拿什麼確認。
而且也不用再確認,她都已經感覺到他的浴巾就是掉了。
“帝少,我的包裡真的有銀針,你想試試嗎?”
聽到這句話,帝燼野輕不可見的微微僵硬了一下。
“你覺得我會讓你有這個機會試嗎?”
話裡是威脅,但是他的手臂鬆了一點力度,隻是並沒有完全鬆開她。
“我不想打電話向澤然告你的黑狀,也不想在帝家酒店裡大喊大叫,引得保安過來看到你非禮我的證據。更不想你用這種意圖舉動讓我取消明天去公司給你換藥的決定,讓我回家吧。”
程若微並沒有真的從包包裡取出銀針威脅他。
儘管,她可以製止他,但是她也很清楚,帝燼野這麼能打,她是不可能得逞有機會的。
直到現在,帝燼野都沒有對她做任何真正變態的事情。
能好好說話的前提,程若微也不想鬨僵關係,她還要等著他帶澤然出來。
帝燼野斂眸睨著程若微鎮定地神色,看來他的挽留是被她識破了。
否則程若微怎麼會用明天去公司見他這件事情來哄他,而他竟然也被哄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