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刻，帝燼野的心情是說不出來的高興。
儘管他的傷口還在隱隱泛痛，襯衣也被她扯亂了，看起來還帶著幾分狼狽的情色。
“我這次的親吻表現，前妻滿意嗎？”
帝燼野聲音沙啞地突然詢問，他還故意用指腹擦了擦嘴角，那是和她激吻後留下來的印記。
然而，程若微是猝不及防地被帝燼野這樣張狂的態度氣到紅了耳朵。
“我讓你吻我了嗎？以為我不會生氣嗎？”
她在說話的時候，呼吸和氣息都還沒有平複下來，帶著微妙地輕喘。
可是帝燼野這會躲得遠遠的。
身後的落地窗玻璃折射進來燦爛的陽光，氤氳在他的身體周圍，逆光得就像是少年郎。
這樣幼稚得剛剛好的感覺，就真的讓程若微意識到，帝燼野是放大版澤然的說法。
“前妻，你好像確實沒有生氣。”
帝燼野捕捉到程若微錯愕失神的眼色，笑得很是滿意。
聞言，程若微深呼吸，開始陰陽怪氣地說道：“那我現在就可以生氣，比如，你的傷口怎樣我都不管了。”
“嘶……真的很疼，你下手也太狠了。”
帝燼野明顯是見好就收。
他不再提剛剛接吻的事情，掀起襯衣，看到紗布上都滲血了。
這一眼，程若微也沒有想到自己真的按得這麼狠。
“誰讓你突然吻我……這就是代價。”
“嗬，流這麼點血就能吻你那麼久的話，還是挺劃算的。”
帝燼野恬不知恥地大膽發言。
然而，程若微抿著雙唇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。
她去旁邊的藥箱，耽擱的時間，倒是讓他傷得更重了。
“你過來，乖乖坐在這裡不要亂動，後果自負。”
聽出來她話裡有愧疚，帝燼野眯了眯眼眸，一邊解襯衣扣子，一邊走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