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確實。”
帝燼野故意順勢回答，就是想聽聽程若微的說法。
聞言，程若微明顯怔了怔，心情有點複雜的解釋說道：“抱歉，我已經向你道歉過，但是今天澤然是被白綺雲直接從學校裡強行帶走的，我覺得你作為澤然的父親是應該要第一時間知道這件事情。
如果不是因為我來找你的話，你是不是就打算先不去處理？我知道澤然在白家應該不會有危險，隻是他是不願意去的。”
從她的解釋裡，帝燼野聽得出來她是有點內疚打斷他會議的事情。
“就算你不來找我，我也要去白家。”
帝燼野擔心程若微今天受了委屈，這次反倒沒有隨心所欲地說出來戲謔地肉麻關心。
這種時候，他是想要表達自己的真摯態度。
可是帝燼野的轉變收斂，並不能及時被程若微更換到她熟悉的那種了解裡。
她的眼瞳裡閃過疑惑，是覺得帝燼野還是有種隱隱冷漠的感覺。
他的意思是，她做的事情都是多餘的？
“你去白家做什麼？”
“嗬，當然是找白綺雲。”
好好算賬。
帝燼野的視線看著前方，唯有側臉是在程若微的視線裡。
此刻，程若微猝不及防地聽到帝燼野的承認，心裡莫名其妙刺痛了一下。
這種痛感太快了。
她都沒有看清楚原因是什麼，就已經消失。
可是，她的表情和目光慢慢冷下來，心裡忍不住的不爽嘲諷。
帝燼野果然是在白綺雲的麵前，就會隱藏不住，他對白綺雲的真愛和對她的戲謔玩弄不一樣。
倒是她枉做小人了。
人家去白家見新歡接兒子，她這個前妻跟在他旁邊算是什麼事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