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明天公司裡還有很多事情要等著你處理,這20鞭,我替你受。”
明知道不會被同意,南宮烈還是忍不住開口。
聞言,帝老夫人也不說話。
萬明暉就冷嘲道:“帝澤然是你的兒子嗎?不是就彆插嘴。”
“開始吧。”
說完這句話的時候,帝燼野麵對著牆壁跪在軟墊上,挺直背脊,雙手隨意在身後交疊輕握。
這時,萬明暉拿著鞭子走過去,試著在手裡揮了兩次。
粗糙的皮質馬鞭淩空都能打出“啪啪”的聲響。
“阿野,那我就開始了。”
萬明暉的眼神和笑容裡都透著報複的快感。
第一鞭,狠狠抽在帝燼野的右肩。
這一鞭隔著薄薄的白襯衣打出仿佛皮開肉綻的疼感。
真正的鞭傷造成的血痕是嚴重的皮下淤血,但是表麵看起來並不像刀傷那般割裂。
帝燼野不可抑製地悶哼一聲,筆直的背脊都沒有任何的顫動。
這一瞬間,程宇珩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,當他親眼看到所謂的家罰過程,他的內心受到了極大的衝擊。
“爹地……你身上流血了……”
他是無意識地喊出這句話,沙啞的聲音聽起來更加的恐懼不安。
倏爾,帝燼野緩緩睜開眼睛深呼吸,側身對南宮烈說道:“阿烈,帶澤然先回客廳等著我。”
他不想再讓這個孩子親眼看到太多會造成心理陰影的畫麵。
“哥……是。”
南宮烈知道自己再怎樣擔心也不能耽誤時間忤逆帝少的吩咐。
隨後,他抱著程宇珩就往電梯走。
程宇珩掙紮著趴在南宮烈肩膀,目光還緊緊盯著帝燼野的身影。
大壞蛋……是在保護他,是他闖禍連累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