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又不是沒有睡過……”
帝燼野貼在程若微的耳畔處低低說出這句話。
聞言，程若微不可抑製地僵住背脊。
他怎麼會知道他們睡過？不是沒有懷疑小珩的身份嗎？
此時，程若微還沒有想要如果聽到帝燼野的質問，她要怎樣解釋回答的時候。
帝燼野似乎是故意在戲弄她，兩人貼得這樣緊，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她現在的身體緊張成什麼模樣。
說出這句帶著誤導性的話，他再姍姍來遲地補充道：“那次你回帝家照顧澤然的時候，我和你就同床睡過，你不用這樣警惕，今晚的你和那晚是一樣的安全。”
“是不是睡過，和我願不願意被你壓著睡覺是兩回事，我的主動和被動也不一樣。”
程若微輕不可見地鬆了一口氣。
隻要帝燼野沒有懷疑，怎樣曖昧周旋都沒有問題。
可是，帝燼野聲音低啞地說道：“程若微，今晚你也是主動來照顧我的，我接受了你的主動，那我認定的事實就是你不會拒絕我。如果你想我能在今晚好好睡覺休息的話，至少不要讓我睡得不舒服。”
“我都沒有說自己睡得舒不舒服，你倒是要求很高……”
“我傷得這麼嚴重，難道不是想什麼就能有什麼嗎？咳咳，我已經沒有力氣再動了。”
當帝燼野忍不住咳嗽的時候，背脊緊繃，牽動到傷口更加的難受。
撒嬌，再加上苦肉計，還有循循善誘地強勢誘導。
程若微擰著秀眉，最後歎息一聲，還是沒辦法拒絕想要貼緊自己取暖的惡狼。
“你確定……這樣趴著就能睡好嗎？”
“嗯，沒有內衣的話，應該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