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才幾歲,考試是不是有點太多了?”
“還好啊,我挺喜歡學習的。”
帝澤然雲淡風輕地說出這句話,就開始整理書包。
結果,帝燼野欲言又止地不好意思繼續追問了。
他站起身走過去,摸了摸澤然的腦袋,低聲說道:“嗯,那你好好學習,爹地先去處理工作。”
離開房間後,帝燼野其實也沒有心情工作。
他倚靠在酒店天台的護欄位置,點了一支煙,眯眸俯視著霓虹初起的城市。
在這個時候,南宮烈哆哆嗦嗦地走過來。
“哥,你怎麼在這裡,風好大真冷,你的傷還沒有好,還是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我的傷已經好了。”
帝燼野說話的聲音異常低沉。
聞言,南宮烈驚喜地睜大眼睛說道:“真的嗎?什麼時候好的?不對啊,你昨天還在換藥。”
“我的傷就是好了,程若微都不管我那麼久了。”
聽到這裡,南宮烈才知道帝少是在說氣話。
帝燼野滅掉手裡的煙,歎息著說道:“現在是我急了,是不是就算是我賭輸了?真是心狠的女人,連苦肉計都不管用,偏偏澤然和小珩不幫我,還是要靠我自己做點事情。”
“哥,那你想要做什麼?”
南宮烈的詢問得到帝燼野長時間的沉默回應。
直到,帝燼野驀地斂眸,回過身說道:“阿烈,你去幫我做兩件事情,在帝家的房產裡找一棟環境好的彆墅,重新收拾布置,尤其是安保係統。我準備帶著澤然搬出去住,家就是要有家的感覺,而且是完整的一家人。”
“這個簡單,帝家的房產多不勝數,我現在就去安排,另一件事情是什麼?”
“我要知道程若微在忙什麼事情。”
帝燼野眯眸,他決定以身做誘餌的主動出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