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，帝燼野反倒是笑得狂妄，眼眸猩紅地說道：“母親覺得，我已經知道程若微是澤然的親生母親，當年你算計她出軌的事情還能做錯口嗎？澤然是我和程若微的兒子，這是他堂堂正正的身份。”
“笑話！你作為父親都沒有堂堂正正的身份，憑什麼澤然會有？”
帝老夫人眼底翻湧的恨意正在失控。
終於，她露出淩厲狠毒的真麵目，麵對帝燼野就是想要踐踏的惡意。
她這樣的真麵目，在帝燼野小時候是最熟悉也是最害怕的噩夢。
然而現在，帝燼野張狂到不可一世地揚起下顎，低笑說道：“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母親，那我就是帝家的繼承人，你想要否定我的身份，那就要先公開自己不能生育的秘密。”
雖然這是兩人心照不宣的事情，但是被帝燼野親口說出來，那就是一種不顧後果的針鋒相對。
“放肆！”
帝老夫人像是被踩到雷區的暴怒反應。
可是，帝燼野沒有絲毫忌憚。
“我今天放肆了又如何！我已經是帝家的家主，這個名正言順的身份你給了我，就沒有本事再從我手裡拿走。我能走到今天的位置不是依靠你，你以為我還是當年那個會被你精神控製的孩子嗎？”
儘管是提起當年的噩夢，但帝燼野眼底的冷戾也沒有波動的情緒。
帝老夫人似乎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，溫和地笑容慢慢扭曲出一種陰狠猙獰的危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