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有想過回帝家，就算今天不能起訴離婚，我也不會回到你的身邊。哪怕是這樣，你也要用這種溫柔的懷抱圈禁我嗎？”
程若微不是看不出來帝燼野是故意用惡在掩飾自己的強勢態度。
可是，她還是看不清楚他眼裡的真實想法。
揭曉兩人當年沒有離婚的真相，就像是她知道他是三寶的親生爹地一樣震驚。
本來應該是沒有關係的彼此，怎麼會中間纏繞著這麼多沒辦法剪斷的羈絆。
“當然，從一開始我選定你結婚，你就是我的合法妻子。我沒有結束這段關係，也不想結束這段關係，更何況我們還有兩個孩子。現在是你應該好好想想要回到我身邊的選擇，我在等你的回答。”
在這個時候，帝燼野的大手掌心輕輕捧住她的臉頰。
指腹親昵的摩挲肌膚，一寸寸，像是愛撫著他嗬護備至的珍寶。
“這是選擇嗎？從頭到尾我都沒有選擇的餘地。”
程若微任由著帝燼野的撫摸動作，聲音保持著平靜。
然而，帝燼野眯著眼眸笑起來，聲音低啞地說道：“選擇當然隻有一次，這樣才會珍惜慎重，當年我就問過你，願不願意和我結婚。我不需要再聽你當時的考慮和想法，我隻會記得你親口答應過我願意。”
在這些理由和說法的包裝下，兩個人的感情都被藏得模糊不清。
彼此之間的糾纏也充斥著互相試探和情不自禁。
甚至，帝燼野和程若微都像是絕望的動物在弄傷對方給自己取暖。
帝燼野不會表達愛。
不會說出來，也不知道怎麼說出來。
可是他的心裡滿滿的都是愛，像是稚嫩的孩童在笨拙的想要得到回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