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咪。”程嘉嘉的視線望過來，她對壞蛋爹地的稱呼還沒有想好，就隻能抿著唇沉默。
看著女兒走過來，程若微意識到自己的手還沒能從被子裡掙脫出來。
偏偏帝燼野就是不想放開她，掌心貼著她，手指對她似有似無的撓著，又是親昵又是曖昧。
“嘉嘉還沒有睡覺嗎？”
他的目光看著嘉嘉都是溫柔的溫和。
聞言，程嘉嘉抱住媽咪，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爹地，回答道：“我困了，等會就去睡覺，我…我是過來把這個娃娃送給你，讓你晚上在沙發睡覺的時候有個伴。”
這是帝燼野沒有想到的事情，眼神裡明顯閃過驚訝。
“這個娃娃是嘉嘉很喜歡的玩具是嗎？我很開心，謝謝你。”
“……不用客氣，我喜歡大哥哥和我們在一起。”
程嘉嘉沒有克製限製自己的想法和行動，所以送娃娃過來也是本能反應。
但是程若微看在眼裡，她知道嘉嘉是一個敏感又細膩的孩子，不像澤然和小珩那樣直接表達情緒。
因為是三胞胎裡唯一的女兒，還是最小的妹妹，她從小就是受到更多的寵愛和照顧。
繼而在嘉嘉麵對帝燼野這個親生爹地出現後，曾經期待過的寵愛沒有出現，僅僅隻是一次小小的傷害，就會讓她往後退很遠的距離。
到現在，程嘉嘉有勇氣麵對爹地，兩人之間卻還需要很多的時間。
這一次的機會，程若微看到帝燼野和三寶真正近距離的接觸，心裡感慨萬分。
她不想自己替三寶決定是不是需要爹地在身邊，這是她的尊重和鼓勵。
隻不過，她和帝燼野的感情關係，就是她想要控製住的防線。
“嘉嘉放心吧，澤然會留在這裡生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