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事?落東西了?”
他心情很好的接起了電話,雖然不滿早上被自己的皮鞋砸醒,但怎麼說自己昨晚要了人家的第一次,態度也不應該太惡劣。
“靳爺……您,您在說什麼?我昨晚沒有過去找您呀,但您彆生氣,我不是故意放您鴿子的,我隻是突然有事情耽誤了。”
電話那頭的袁蔚晴一臉要哭的表情,差點沒悔死。
她昨天本來有個活動,算好時間活動結束正好可以去找靳爺,但不知道怎麼回事,就被那群人灌多了,一覺醒來已經天亮。
她擔心被靳爺怪罪就急急忙忙打了電話過去,可是靳爺這是什麼意思?
昨晚有人冒名頂替自己去找了靳爺?!
“你什麼意思?你是說昨晚上的人不是你?”
靳玄胤饜足的表情倏地沉了下來。
“袁蔚晴,你知道耍我是什麼代價嗎?”
說好的事被人放鴿子,結果他還是睡了一個不知道哪來的女人。
他的心情瞬間就跌入到了穀底。
“對不起靳爺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我昨天參加活動被人灌醉了剛剛才醒,而且酒店裡有好多記者,我現在也沒辦法過來。”
袁蔚晴可憐兮兮,想讓靳爺不要討厭自己。
“既然來不了就不用來了。”
靳玄胤果斷了掛了電話,他的視線一直落在床上那個紅痕。
他忽然覺得昨晚那個女人也不錯,雖然沒開燈,但他用手描摹過她身體的每一處,汲取了她身上最甜美的芳香。
她的聲音,她的身體,都讓他欲罷不能。
想到這,靳玄胤立即打了一個電話給秦鵠,把昨晚的烏龍說了。
“你去查酒店監控,務必把這個女人找出來。”
“是,老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