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,你不是說為表歉意讓袁蔚晴白期待一場,怕她後續誤會所以讓我去隨便買個什麼東西打發一下嘛!我就買了那個。”
秦鵠抬手指了指袁蔚晴曬的那條項鏈。
他覺得自己可能比那個六月飛雪的竇娥都要冤。
“我明明白白跟袁蔚晴解釋清楚了!當時她助理也在一旁呢,她給我的回答是她知道呀!這種事我怎麼敢糊弄你。”
“但現在的情況是,她的妄想症達到了頂峰!”
靳玄胤睨了助理一眼,神情裡的煩燥也同樣達到了頂峰。
但同時又很鬱悶,為什麼這麼久了,小女人還沒有打電話給她哭訴?這麼嚴重的事情她自己不可能擺平,為什麼不來找他?
他蹙著眉緊盯著手機,就就下一刻接到她的電話。
“老大,您要直接暗中替簡小姐擺平嗎?”
秦鵠是個鬼精的人,一看老大盯著手機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。
“嘖!我當然……咳,先等著吧!”
等小女人因為被這個事情逼到沒辦法來主動找他。
雖然心裡有點氣悶,但是他得讓小女人清楚,如果遇上事一定要來找他。
“知道了老大。”
秦鵠出去的時候還撇嘴了撇嘴,想著老大這麼嘴硬,也不知道能忍到什麼時候。
……
與此同時,簡熙有些失魂的走出了片場。
她和周姐打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話,周姐才最終答應她去想想辦法。
出來的時候,天已經黑了。
靳玄胤安排的司機看到簡熙出來已經麻溜的下了車替她打開車門。
“簡小姐,今天出來的這麼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