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梅和簡瑞也趕了過來。
“怎麼樣?熙熙不要緊吧?孩子……”
“伯母,熙熙沒事,孩子……目前也沒事,不過她需要保胎。”
靳玄胤隻抬頭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,他沒有過多心思去招呼簡熙的家人,仍舊坐在床邊一直握著簡熙的手。
“唉!都怪我,要不是因為……熙熙也不會氣成這樣。”
劉梅望著病床上的女兒,臉上是止不住的愧疚。
靳玄胤垂著眸子,聲音也帶上了一絲冷淡。
“熙熙曾和我說過,她的童年是不幸的,在她成長過程中遭受了太多,所以她才會變得這樣敏感又自卑,在我麵前也總是小心翼翼。”
他說著,微抬了頭,看著劉梅的眼神也變得淩厲。
“她為了讓你擺脫過去的苦難,不惜拿自己的未來作抵押,伯母卻還在背地裡傷她的心,您不覺得您該反省一下?”
“我……”
劉梅被靳玄胤的眼神給嚇到了,她囁糯著說不出話。
倒是簡瑞在一旁拉著母親的手小聲勸。
“媽,你看姐姐都成這樣了,你就算不為自己,也考慮一下姐姐吧!”
作為家裡那些事情的旁觀者和見證者,簡瑞很有發言權。
他看到了姐姐為了擺脫命運所做的努力,也看到了母親被封建思想壓迫下逐漸扭曲的是非觀,作為家裡的男孩子,這些本來該是他應該做的。
劉梅被兒子指責的麵紅耳熾。
她不明白自己想要一家團圓的想法錯在哪裡。
“媽媽要是知道你姐姐懷孕了,說什麼也不敢氣她呀……”
“難道熙熙沒有懷孕你就可以無底線的為難她了?你覺得你可以接受簡軍的精神控製,你的一雙兒女就必須要接受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