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奉先生,如果我沒記錯,我們之間還有賭約的,現在看觀眾的反應,應該是我贏了,那麼……你是不是也該願賭服輸了?”
聞言,司奉臉色鐵青,惱火的瞪了眼洛棠兮,“那不過是閒來的玩笑,不必當真吧?”
“玩笑?原來司奉先生是個敢做不敢當的人,既然這樣,那便算了吧。”洛棠兮漫不經心的聳了聳肩,“不過我也奉勸一句,如果輸不起,以後就彆輕易打賭,不然說出來,我都替你感到丟人呢……”
“夠了!”司奉感覺自己的臉被無形之中扇了幾個耳光,火辣辣的疼!
深呼吸一口氣,司奉咬著牙,對著洛棠兮屈膝跪了下去。
不過他是單膝下跪,同時一手放在胸口。
這個動作,在國外隻是男性行禮的一種禮儀。
“我為我的狂妄自大,向你道歉。”司奉緊咬牙關,說出了這局令他羞恥的話。
洛棠兮丟開麵具,不疾不徐的開口道:“行了,算你過關,不過下次還是彆搞這種小聰明的好,我不介意,不代表彆人也不會介意,被戳穿的話,怕是難堪的還是你。”
說罷,洛棠兮越過他便要回池夜寒身邊。
誰知司奉忽然伸手抓住洛棠兮的手腕,“你是不是認識溪月?或者說,你是不是她的徒弟?”
如果不是溪月的徒弟,那他想不到還有誰可以將這首曲子演奏的這麼好!
洛棠兮下意識甩開司奉的手,蹙眉看著他,“無可奉告。”
“不行!你必須告訴我!”司奉不依不饒,攔住洛棠兮的去路,“溪月在哪?為什麼她消失了這麼久?你今天來是不是為了她的複出鋪路?”
聞言,洛棠兮頓時有些無語,這丫的想象力也太好了吧?
忍不住翻了個白眼,洛棠兮懶得搭理他,越過他就要走。
見狀,司奉眼底閃爍著不甘,再度攔住了她!